靳时遇皱眉:“哎哎!她人呢?辞职怎么不亲自跟我说?”
姑娘眼神躲躲闪闪的,只说:“茸姐搬家了,有事出国了。”
靳时遇上前,把她的箱子放下:“出国?怎么这么突然,再者,我没批准,她敢走?”
姑娘又支支吾吾道:“您别问了,上面已经有人批了的。”
上面?
靳时遇顿了下。
是指靳灼?还是靳仁城?
姑娘显然也只是来替张茸搬东西,别的什么也不知。
靳时遇神色微凝,后退了几步,让姑娘搬走了。
他转过身,将围观摸鱼的员工遣散:“看什么看,继续做你们的!”
他回到办公室,单手插兜,心情不太好,去打落盏的电话。
这会儿正是中午十一点。
落盏看见手机来电时,正和靳灼在公寓的电梯里,正要去往一楼。
她看了眼,并没有接。
电话再度响来,落盏还是没有接。
靳灼余光视线挑去:“怎么不接?”
落盏没有回答他。
见她反应冷冷淡淡,靳灼也便没再问,他插着兜,笑了声,散漫的视线朝前落着。
落盏将手机重新放回了包里。
早上的裙子脏了,靳灼又给她换了一条。到膝盖的款式,是件泡泡袖。
落盏不习惯穿这种风格的衣服,将袖子又往后拎了拎。
靳灼注意到了,伸手替她理了下袖口。
落盏避开。
靳灼哼笑一声,从电梯前的反光镜里看她的眼睛,“怎么,真讨厌上我了。”
落盏垂眸:“……。”
她说了很多次有,在最后一次,被他逼着、违心地说了“没有”。
现在不想说话了。
她的耳根再度泛热。
电梯门打开,落盏到了外面,想要独自离开,靳灼却说:“我送你。”
落盏想说“不要”,可知道拗他不缺这一时,只能忍着。
他将车开过来,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落盏面无表情道:“我要去公司。”
靳灼说:“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。”
落盏怔了下。
请假?
谁帮她请的,
是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