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盏手指一紧。比起胃口,她更是觉得这场景叫她不适。
……尤其是当靳灼来了以后。
察觉到小腿上的布料摩挲感,
她极力自矜,朝他淡道,“没有。饭前吃过东西了。”
一边说着,不动声色收着小腿。
梁依安回来时,是在十五分钟之后。
他指上缠了绷带,脸色难得平静了很多。
章绾,“梁总可算回来了,就等你了。我们刚刚可聊了不少天呢。”
梁依安展露笑意,坐下:“聊了什么?”
章绾视线一转,似乎也不知道找什么话题,随口逗趣,
“聊落小姐啊,为什么看上去这么怕靳公子,”
章绾又道,“都这么久了,盏盏可一句话没有同他说过呢,”
她笑着,“是吧,盏盏?”
落盏身形一僵。
下意识的,她去看向靳灼的眼睛。
那双眼睛带着锋利性,吊儿郎当的,笑意阑珊,靳灼饮了口酒,勾唇:
“我觉着,瞧着落小姐是有些怕我的。”
章绾:“都是假象,靳公子就是长得凶。像咱们跟靳公子认识久的,都知道他人很好。”
她又说,“许是没怎么见过面吧,将来都是要进一家门的,多见几次就不怕了。”
桌上另几人笑了,表示同意。
靳灼将切好的牛排推到落盏面前,又举了酒杯,笑道:
“……确实,见得不多。”
他握着酒杯,看向她的眼神平淡温和,全然是绅士,没有任何不妥。
落盏眼睫却一抖,但那仅是一秒。
她同他碰杯,展露温和笑意。
靳时遇帮落盏切甜品:“以后我小盏过来,多跟您走动走动。”
都是亲戚,多接触接触总归没错。
梁依安低头不语。
…
餐毕。
靳时遇吃到一半就离开了。
他接了个电话,秘书临时给他送文件。于是他暂时去到附近,跟秘书会面。
章绾提议道喝点酒,又碍于此时服务生忙碌,叫了几遍都没能过来。
于礼节上,落盏又是这桌上的小辈,于是她主动起身,“我去拿。”
藏酒室位于这栋酒店的地下楼层,需要乘坐电梯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