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盏: “……”
她低眸,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摆,没再说话。
靳灼看了她一会,“就没有其他要跟我说的?”
落盏语调冰冷:“我说什么。”
靳灼:“你觉得应该跟我说什么。”
落盏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跟他讲。
他生气的点,无非就是因为她又骗他一次,以及梁依安。
落盏依旧是垂头,不吭声。
她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错。
他能带秦丹婳,她为什么不能见梁依安。
靳灼到底还是又抽了一支烟,
他拢火,隔着烟雾看她。
“落盏。”他喊她。
他鲜少喊她全名。
他一喊,落盏就缓慢地抬起头来。
他将她的脸正过来。
也是此时,才彻彻底底地看清她的脸。
瓷白清透,眼神却如此倔强。
明明是洗过澡,身上却裹得严严实实,大概是在防他。
靳灼哼笑一声,哪里防得住。
他的手掌护着她的后腰,触及到她垂落的发尾。
湿漉漉。
像她的眼睛一样。
他吟动喉结,想将她侧脸凌乱的鬓发撩到耳后。
落盏却躲开。
靳灼一顿,又想到了在车上那会,她也是用同样的姿势躲他。
在街外时,梁依安站得离她那样近,
他往她身上披衣服,她也一丝一毫没有抗拒。
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在他心中升腾。
靳灼将她扯过来,扼制住她,嗓音又哑又坏:
“要是梁依安像我这样亲你,你会躲吗。”
他闭眼,靠近,欲往她眼眸上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