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呼吸很轻,他稍稍靠近了几分,就和她的交缠在一块。
也不知道这样是惩罚了她,
还是折磨了自己。
良久,靳灼松开她。他朝着房间的浴室门口看了一眼,“湿了,先去洗澡。”
他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。
落盏站在原地没动,身形似乎还有颤。
靳灼朝前走了一步,目光沉沉地凝着她,将“淋湿会感冒”几个字压了回去,重新开口:
“要我帮你洗?”
落盏猛然一怔,然后摇头。
靳灼又问:“衣服在哪儿?”
似乎她再不动作,他就真的会去翻箱倒柜找她换洗的衣服。
于是落盏去自己去找衣服。
她弯着腰的时候,裙子勾勒出近乎完美的腰臀线。
靳灼顿了顿,挪开了眼。
落盏收拾好衣服,在进到浴室之前,特地看了靳灼一眼。
靳灼跟她眼睛对上。
落盏抿了抿唇,快步走向浴室。然后将门反锁上。
乌云密布,窗外的藤蔓被风吹到摇曳。
雨声和室内的水声融合在一块。
靳灼并没有在落盏房间乱看,只是随手褪去半湿的西装,
挂在门口的落地架上。
十五分钟后。
等到落盏出来时,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。
昏黄暖调的灯光下,靳灼穿着松垮的黑色衬衫坐在沙发上。领带早已被扯下丢到一边。
他抽着一支烟,指尖夹着猩红一点,一手懒懒地搭在沙发边缘。
烟雾缭绕。
落盏一怔,对上他的视线。
靳灼依旧是那样的姿势,双腿敞着,“过来。”
落盏垂下眼睫,缓慢呼吸,一步一步朝他走去。
等走到他的面前时,就成了居高临下的姿态。
她站在他腿间,可以清晰地看看清他的眼底所有情绪。
他的眼睛明明危险,凝着她的时候又是如此专注。
欲望暗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