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盏:“我说我不喜欢,甚至算的上厌恶,”
她是骗人,可他又能好到哪去。
心一狠,她又说,“你是做梦,还是听不懂人话?”
靳灼松开她,沉默两秒,没再跟她纠结这个问题。
他问,“那个男人是谁?”
落盏反应这才平和下来。
她不知道要不要解释。
“……梁依安。”她慢吞吞说道。
“又他妈的是梁依安,”
这个名字靳灼就算化成灰也不会忘记,他将手撑到墙上,顽劣地笑了下,“当年是揍他没揍够?”
梁依安就是那个靠近落盏,被靳灼赶跑的人。
……其实不止梁依安。
但所谓的“打”是真打。
靳灼还对他下手最狠。
距离虽然拉开了些,但落盏还被囿于他的胸膛和墙壁之间。
用手背擦了下唇,她才像是恢复了理智。
她的手机还掉在外面,梁依安还在外面等着。
落盏狠狠推开他道,“我要出去。”
靳灼接着门缝外的光看她。
她的脸庞冷清,眼睛清棱棱的,眼神分明是透露了凶狠,
但……
他却觉得她怎么也凶不起来。
她明明个也不矮,可在他面前却这么小一只。他一只手掌就完全可以箍住她的腰身。
今天还穿公主鞋。
这么香,这么软。
靳灼一顿,这火气莫名其妙自己就下去了。
他滚了滚喉结,抬手松开她。
落盏瞪他一眼,转身欲走出隔间。
敲门声却在外面响了响——
“盏盏,你在里面吗?”
是梁依安。
他捡到了落盏的手机,却不见人。
手机还开着通话,一直都未挂断。
落盏猛然钉在原地。
她没说话,靳灼也没说话。
梁依安看着手机,沉默。
他很有分寸感地将手机挂断,然后回到玻璃窗前的原位。
秦丹婳坐在隔壁桌,见梁依安回来,都迟迟不见落盏和靳灼。
她假装看杂志,杂志上却戳了两个洞,打量着。
不过两分钟,她就看见落盏先回来了。
秦丹婳想了想,想着自己这个时候现身可能不太礼貌。
就在她还在往下做着打算的时候,
就见靳灼从走廊间过来,
他来到落盏的旁边的空位,拉开椅子,直接大喇喇地在梁依安对面坐下。
秦丹婳瞳孔地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