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咋的,咱们大黎村这么多年,从没出过敢打婆婆的女人,景家死活不要她了,给她撵出来,她娘家跑到景家闹,放火烧了景家的柴火垛,结果不小心把院子也烧了。”
郝旺说如果不是那天风向改变,乡亲们救火及时,房子都得着了。
两家彻底撕破脸,陈桂兰一不做,二不休,从医院回来溜到了虾圈的财务室,撬了保险柜,拿了里面的钱连夜跑路了。
她是跑了,景家和陈家的矛盾却是结下了,两家在村里天天打,搞的乌烟瘴气的。
“现在村里人茶余饭后,都在说这两家的事儿,普遍认为陈桂兰是个搅屎棍,她走哪儿都没好事儿。”郝旺觉得这个结局大快人心。
该,活该!
陈桂兰想要给如棠家使绊子,结果自食恶果,这都是她该有的报应。
“哎,她可真是——”如棠摇摇头,她都懒得评价陈桂兰这个人了。
NPD人格,也算不上啥正常人,她的行为归类到精神病患者范畴,也不值得如棠多寻思她几秒,只当听了个乐子。
如棠给于耀阳夹了个鸡腿,于耀阳抓着就啃,陈桂兰的悲惨遭遇,只当是下饭菜了。
“阳子这出去几天,咋整的跟逃荒吃不饱饭似的?”郝旺被于耀阳的饭量吓到了。
好家伙,这是饿了几天?
于耀阳又啃了几口鸡腿,缓解了吃肉的渴望,这才说道:
“别提了,我出去这五天,有四天都吃不上热乎饭,天天大饼就凉水,连个咸菜都没有。”
他家的伙食标准在如棠嫁过来后就没低过,哪怕是小月减肥阶段,也是顿顿有肉,于耀阳哪儿吃过这个苦?
“脸都瘦了。”如棠心疼的摸他的脸,她男人好辛苦。
“阳子不是去临省收药去了吗,怎么会没饭吃?不是说那边民族菜做的可好吃了吗?”
临省也是北方重工业区域,产汽车的,生活水平不会比D市差,更何况,于耀阳去的还是省会呢。
“市里倒是不缺吃喝,饭店有的是,可我去的是山里,请的当地向导刚进山就病了,留了副地图,我踏马的迷路了三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