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样说,就是向程心砚传达一个信息:既然你知道我今晚的目的,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,不要给我捣乱。
程心砚不是迟钝的人,立刻明白我的意思,但见到我和吴可然有点亲密,口头上还是有点不服气,忍不住冷嘲热讽:“林天,你还真是热心。”
吴可然听着有点不快,瞪程心砚一眼。
程心砚变得更加不高兴,紧盯着吴可然,口出狂言:“别那么得意,你以为你真的配得上林天?”
吴可然脸色一变,刚要发作,忽然看到校长走过来,就只能咽下这口恶气。
“心砚!你怎么说话的!”我们的校长,也就是程心砚的爷爷,用很严厉的口气责备程心砚。他走过来的时候,刚好听到程心砚说那句话。
程心砚低下头,轻声地“切”一声,不敢抗拒自己爷爷的威严。
“校长好。”我和吴可然异口同声地向校长问好。
校长看着我们,暧昧地点点头,他转头看着程心砚,“有几个伯伯想见你,跟我过去。”校长带着程心砚离开,一边走,一边轻声教训着程心砚。
吴可然不满地望着程心砚的背影,满脸的不愉快。
程心砚始终跟着自己的爷爷跑来跑去,向各个大叔大伯打招呼。看样子,她的父亲没有来,或许是工作比较忙。
而吴可然的身份比较特殊,忙着应酬的是她的哥哥,反衬出吴可然的空闲。偶尔有几个人走过来,关心地询问吴可然,也是由于他们是吴可然爸爸很熟的朋友,并不介意吴可然私生女的身份。
与秦琴或者程心砚的忙碌比起来,远离人际关系最热闹的中心的吴可然,或许是有点冷清,但,这未必是一件坏事。
大厅里的气氛越来越热闹,背景的音乐慢慢地变响,盖过人们说话的声音。一群穿着制服的女服务员依次在靠近舞台的桌子上摆满一些菜,人们一边意犹未尽地讨论着,一边由男服务生的带领下坐到座位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