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衣橱里随便挑了一件衣服穿上,抬抬右手,只感到触动伤口的疼痛,并无酸痛。一定是昨天运动太激烈,筋骨有些拉伤。幸亏刚才那家伙不是照着我的脑袋劈过来,否则我现在不是在这里,而是在天堂换衣服了——当然,圣彼得必须同意让我进天堂。
一边看电视,一边无聊地翻动手机的通信录。阿虎哥……他一定很忙,就不打搅他了;老爸……我死也不打电话给他;明子……这不是自找麻烦;馨雨……她一定很快挂断电话;秦琴……秦琴……
我默念着秦琴的名字,拨通她的电话。不知道她在做什么,织田那家伙是不是在她旁边……
“喂,我在上课。你打给我做什么?”电话里,秦琴压低了声音问我。
我想了半天,说不出打电话给她的理由,于是问她,“织田和你在一起吗?”
“我们在一起上课,你要和他说话吗?”
“不用。”谁要和那个令人疯狂的家伙说话。
“Hello~”电话里传出织田那恶心的声音,日本人说英语就是难听,哪怕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单词。
“你这令人作呕的家伙,把手机还给秦琴!”
“草药的滋味不好受吧?不过,秦琴的嘴巴应该很不错吧?”他用日语和我说话,让秦琴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。
这家伙相貌堂堂,但心里的龌龊程度和他的外表成反比。
见我不说话,他更加得意,“过来一起吃午饭,我有事和你商量。”
“我知道了!你这蠢家伙!”我愤愤地挂断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