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湘欢忽然觉得她命好,也觉得她天真单纯,说实在话,她还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。
从前有父亲撑腰,做为丞相之女,就算是皇宫里面的贵人也会想着与她交好,借此能够拉拢父亲,就算是没落,四处逃窜,可也有人照拂,似乎从未担心过生计。
可如今....听到魏翊的处境,真是没有对比,就没有伤害啊。
“湘欢,你又是怎么了?”
沈湘欢回神,笑得很苦涩,“只是觉得这些事情很...令人难以接受。”
“裕王殿下从来没有跟你说过这些吗?”昭阳郡主说完之后,又补充了一句,“他就从来没有跟你透露过一点风声 吗?”
“没有。”魏翊那只老狐狸,不论说什么做什么,从来都不跟她说,但凡问起他,他便说,“要下赌注吗?”
思及此,沈湘欢不由撇了撇嘴。
她转念问昭阳,“你一直养在宫内,以前可曾见过王爷,亦或者王爷的生母?”
“我......”昭阳郡主含含糊糊,“我没有见过,但是听过。”
“只是听过?”看着昭阳郡主吞吞吐吐的样子,沈湘欢瞬间便察觉到了猫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