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日山深深地看了吴墨一眼,转身拎着手电筒率先走进了墓道里。

张海客似乎唯恐不乱,轻轻捅了吴墨一下,“嘿嘿,二货,你可不知道,这位张副官早年间可是无比嚣张,能在你这儿吃瘪,你小子也算是这个……”

说完挑起了大拇指。

“羡慕吗?”吴墨挑了挑眉毛。

张海客咧咧嘴,“怎么说?你能让他也对我恭敬点?”

吴墨嘴角坏笑越发明显,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他跟我们家关系匪浅,你喊我一声爷爷不也就变成了吴家人吗?”

“滚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

张海客甩给吴墨一个大白眼儿,越过他紧随在张日山身后。

墓道狭窄幽深。

越往里面走温度越低,刺骨的寒意不断往身体里侵袭。

走了大约七八分钟。

打头的张日山忽然停下了脚步。

举着手电筒环顾四周,发现手电筒的光亮似乎被什么东西吸收了?

光亮甚至不如一个火折子,只能照见自己身边几厘米的位置。

而且身后的脚步声也不见了。

“吴墨,张海客……”张日山皱着眉头,握紧匕首,轻声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