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不自觉得拔高了一个度。
看着温晚,两手抱着姜祀的手臂,脸上是对姜祀的担心,和对他的不悦,时序的眼睛像是灌满了沙子,一抹伤痛在他的眼中打转。
“你吼我。”他的声音低沉冷静,又让人莫名的感觉心酸。
温晚吼他,为了一个刚认识的男人吼他。
时序射向姜祀的眼刀子像是要把姜祀大卸八块,剁成肉酱喂狗。
“你没事吧。”温晚没理时序,下意识就想去看姜祀腹部的伤口,想到这么多人在场,连忙收回了视线。
姜祀受的是枪伤,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好的,要是伤口再撕裂就麻烦了。
温晚关心姜祀的话,听在时序的耳朵里,怎么听怎么不顺耳。
温晚不仅吼他,还去关心一个率先对他动手的人,他有些气不过,分明他的脸也被对方的拳头砸了。
为什么温晚只看得见姜祀受伤,看不见他。
姜祀眯着眼睛盯着时序,像是一只被关在牢笼里的猎豹,时刻准备着攻击前方的猎物。
他用手指摩挲了一下自己嘴角的鲜血,露出一个痞帅的笑容。
挥开温晚抓住他的双手,挥动着拳头向时序打了过去,此刻时序早有准备,脑袋一扬躲过姜祀的攻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