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汇报完,目光不约而同看向江白的手腕。

被江白一刀切下来的手腕处,断口如玉,没有渗出任何血液。

江白捡起自己的左手,安了回去,只是揉了揉手腕,很快就恢复如初。

三人都低着头,神色各异,各有各的想法。

银晨飞在想,先前,面对袭击,江白分明有更好的选择,完全可以躲避,亦或者用刀弹飞对方的箭。

可为什么江白偏偏选择了最危险,损失最大化的做法呢?

尤南德则在想,到底是谁想要暗杀掌门?

江白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做,也没必要解释。

银晨沙则憨憨地开口,“本来在六楼的话,这箭上不来。”

江白:......

江白随手拔出箭头,泛着蓝光的箭头涂抹着剧毒,一旦命中,就是必死的结局。

而刚刚被这箭锁定的那一刻,江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,就仿佛这支箭一定会命中自己的左手一样。

所以,江白毫不犹豫地切下了左手,和自己做了切割。

箭杆上,刻有一个字:

天。

江白把箭杆扔在地上,扔下一句话,转身离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