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江白是真的，在闯关中死了，黄秘书也不会有太大心理负担，只会默默接过自己的使命。

‘李风侠’露出一个惨笑，他输的不冤，但还有一点不太明白，“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
黄秘书很大方，公布了答案。

“从江白第一次进入白雾，再出来的那一刻，我就知道，江白已经换人了。”

‘李风侠’有些诧异，不解道，

“这些形象虽然是烟雾幻化的，但说的每一句话，做的每一件事，都是和真正的江白同步的，你也无法看穿烟雾的虚实才对，我自问没有犯任何错，真的江白就是那样的，你为什么认定江白是假的？”

“原因很简单。”

黄秘书住口了。

他冷冷看着对方一点点消散在自己面前，一个字多余的字都没有说。

黄秘书没有替敌人解释的习惯，他做的一切，都只是在拖延时间，避免对方狗急跳墙，对自己临死反扑。

当假的李风侠消散后，闯关重伤的江白，也终于支撑不住了，一起化作烟雾。

而黄秘书则看着最后一个台阶，向前迈出一步，走到了终点，把他的秘密一起带走了。

操纵世界之源碎片的幕后之人，永远无法知道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