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化店老板提供的信息，花了江白一点时间。

录音笔的事，店老板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，但关于镜计划，江白还有一些疑问。

“你之前说，一号镜被成功夺回，二号镜遗失，镜计划注定无法成功，可二号镜分明是一号镜的副产品。”

江白问道，

“为什么会这样？这不是一个愿望。”

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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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白的问题，让店老板再次陷入沉默。

“有一个传言...未经证实...从未得到过负责人的承认...”

店老板斟酌用词，说出了自己知道的真相，

“二号镜并非副产品，品阶和一号镜一样。

完整的镜计划，是将一号镜和二号镜面对面放在一起，从而形成近乎无限层的镜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