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江白有自己的主意。

江白坐在虎背上,炁在体内游走,自动炼化异骨,而他则集中精力,在识海之中观想。

夜渐渐深了,荒野之中的虫鸣也渐渐平静下来,长白山前进的同时,总感觉耳边有讨厌的虫子叫。

是一种他说不上名字的虫子,聒噪的很。

江白腰间,那张空白的观想图上,有东西缓缓浮现,不断变幻,最终尘埃落定。

空白的卷轴上,多了一只蝉翼。

日出东方,一缕晨光落在江白肩上。

他睁开双眼,神色有些疲惫,

观想了半夜的时间,江白只成功观想出一对蝉翼,距离完整的寒蝉还差着远呢。

三五天的时间,是肯定来不及的。

江白从虎背上一跃而下,长白山睁开眼,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

“哥,昨晚你听到虫子叫没?”

江白如实答道,“没。”

“奇了怪了...”

长白山摇晃了一下脑袋,发现耳边确实清净了不少,

“对了哥,这儿就是你说的摘星台吧?老高了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