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伤着了?”柳韵从椅子上起来。
“伤倒是没伤着,用力过猛了。”杨束牵住柳韵的手,准备带她去饭桌那。
“刚孙大夫来过了。”
杨束停住脚步,“哪里不舒服?他怎么说?”
瞧着杨束关切的眸子,柳韵笑了笑。
“怎么还笑的出来,不会伤着脑子了吧?我让余郎中回来一趟。”
柳韵拉住杨束,“孙大夫说是喜脉。”
“喜脉?”杨束一时没反应过来,下意识接了句,“那不是大问题。”
“等会!喜脉?!”
杨束猛的转身,一眨不眨盯着柳韵,喉咙动了动,声音有些哑,“真的假的?”
“大抵假不了。”
杨束脑子嗡嗡的,愣了好一会,他蠕动嘴唇,“那什么,你别动。”
杨束同手同脚,把椅子拖了过来,盯着柳韵的肚子,他眼睛有些空。
上辈子,杨束体验了许多东西,但孩子,完全没奢想过。
“我,我可以摸一下?”杨束看着柳韵,透着些小心翼翼。
柳韵失笑,这人一向大胆,运筹帷幄的,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。
柳韵拉过杨束的手,放在自己小腹上,“才一月余,还感受不到什么。”
杨束半蹲下,目光无比柔和,心里涨涨的,那滋味无法用语言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