孝利不敢说话了。
过了一会,她又委屈上了,带着哭腔道:“岑笑棠她泼我!”
“怨谁?”孝礼纸巾给她擦了擦脸,“谁让你天天嚷着要弄人家。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吧?”
岑笑棠一下就傻眼了:“什么意思?”
孝礼坐下来,让服务生拿了毛巾给岑笑棠:“孝利这几天都跟我在一块儿,她能不能动用什么人,都是我管着的。”
“她没这个机会和胆量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。”孝礼懒洋洋地说。
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岑笑棠问。
“孝利,你自己说。”孝礼转过脸去,对着孝利,严肃了很多。
“真不是我。要是我我才不会只弄几幅画我……”孝利气呼呼地瞪着岑笑棠。
“闭嘴吧你,少说两句。”孝礼捏着她的下颌人工消音。
岑笑棠这会才冷静下来。
没过一会,商君年打来电话,岑笑棠跟孝礼道歉,回瞪了孝利一眼,匆忙走了。
“哥!你干嘛帮着她啊?”孝利委屈得都要哭了。
“哪只眼睛看见我帮她?这种手段太低级了,我根本看不上。”孝礼有一下没一下玩着打火机。
“毕竟欺负我妹妹的人是商君年,冤有头债有主,欺负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