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问他怎么进来的,又想起家里有备用钥匙。
岑笑棠怯怯地站在屋子中间,远远地看着床上坐着的男人,心情很是复杂。
一个月没见了,她很想他。
但是,她又很累。为眼前这种焦灼的状况,就算他不是孝利的男朋友,也不是孩子的父亲,就算他是真的喜欢她。
但他们的感情似乎是见不得光的。商邵康不允许,商君信母子不会坐视不管,船王更不会眼睁睁看自己女儿受欺负。
毕竟现在他认为女儿为商君年掉了一个孩子,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。
上一次风波股市波动,就不知蒸发了多少亿,岑笑棠不敢想,要是他们的事被发现,会是什么样的下场。
到头来还是死路一条。
商君年走到她身前,把人抱起来,很轻地放在床上。
岑笑棠一颗心又不争气地乱跳,蜷缩着,说不出话。
商君年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既然在医院里敢碰你,就做好了负责的准备。”
“等找个合适的时机,我会跟老爷子坦白。”商君年见她情绪不高,以为是累的,便抱着人哄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。
岑笑棠心里像被人紧紧攥住,喉咙也堵住,只小声回到:“不用。”
“怎么?”商君年低低地问,“不想对我负责?”
岑笑棠决定釜底抽薪:“我不喜欢你,商君年。”
商君年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:“那天在浴室,你的身体可比你这张嘴诚实。”
岑笑棠被噎得一个字说不出。
商君年只按着她细细地吻了一阵,就让她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