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保利山的路上,岑笑棠背脊绷得很紧,几乎贴着车门。
她见着商君年升起挡板,就知大事不妙。
商君年眼神冷淡,语气不含一丝温度:“你们年轻人就是这么谈恋爱的?各玩各的?”
岑笑棠惊骇,她本是心惊胆战的,可能酒壮怂人胆:“商总花边新闻不也挺多。你跟孝利姐不也照样……”
话一出口,车内的温度瞬间降了几度。
商君年打断她:“她不一样。”
商君年说得平淡,岑笑棠却从这语调中品出一点宠来,她心揪成一团,又开始生理性疼痛。
她将手放进风衣外套里,紧紧摁着那抽痛的心,咬牙迫使自己冷静下来。
商君年眉眼微微一沉,深邃的目光沉沉扫过她发顶:“你呢,你那位男朋友,身体还健康吗?”
他看过何文昭递回的报告,那个程宿的私生活实在是乱得可以。
之前甚至和孝利的闺蜜做过一段时间床伴,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。
岑笑棠本能地摇头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商君年靠回座椅,脸上的表情冷峻得令人胆寒,他拿起电话打给何文昭:“查查程宿,更细致些。”
电话那头的何文昭一脸茫然,上次连星座座右铭都查过,还不算细?
然而拿着七位数年薪的她不敢反驳,只连声应承。
这一查果然查出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