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锦抽空出去了一趟,告诉了晏沉修问出来的事情,顺道说了一嘴把行月给留下的事情,晏沉修并未问她要做什么,听过了点头便应允了。
见人要走了,把一包贡糖放在她手里。
伏锦神色冷淡的收下了,转头就走。
她小心眼着呢。
虽说没什么,但人是他故意放进去的,大晚上的孤男寡女,女的还有意勾/引。
不高兴就是不高兴。
隐约察觉到点的晏沉修还没仔细观察,人就走了。
诸事加身,一会儿也就忘了这事。
与此同时,抱竹有条不紊的把一些不起眼的小铺子给收了回来。
连续施粥多日,灾民们也不负所托,对国公府一阵夸赞,言论越发的闹大。
天气放晴,大雪消融,道路好走了,出来的人也多了些,口口相传,也传到了国公爷的耳朵里。
突然降了这么一件大好事,国公爷都是楞的,让人赶紧去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可不论是派出去的小厮,还是得到的消息。
都说那突然出现的施粥是国公府的人,只有他自己知晓,他压根就没派人出去施粥。
他疑心有诈,这两日特意与旁人多走动了一些,喝茶喝酒好几场了,无论他怎么否认,旁人都当他是谦虚,愣是一点都没有办法,反倒让言论越演越烈。
最后这事连圣上也有所耳闻。
到了圣上这可就不止是施粥这一件事了。
施粥,与旁人多加走动,再联想祭祀时,圣上的不喜达到了顶峰。
国公夫人因法怀寺的事情还扣在宫里,因有皇后在,才拖延至今,眼下事情一出,皇后也不敢出头了。
元宵节到,国公爷进宫了一趟,不止把国公夫人接回来了,还得了圣令。
不管前头那施粥的到底是不是他国公府的,如今他只有认下的份,还得多准备一个月的施粥。
因为这是圣上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