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东西有点冷门了,叫骨臂搁!由动物骨制成,正面线刻几何纹,起线纤细流畅,工艺非凡,故意盎然。包浆老道,陈设实用皆可。
若是拍卖的话,应该能值个二三十万。背面铭文写着麓云楼主人秘玩,而麓云楼即汪士元的斋号。
他原名汪祜孙,字向叔,斋号麓云楼,因其藏有宋徽宗画《晴麓横云图》立轴而得名。
在清光绪三十年甲辰恩科,殿试第二甲第六十六名进士,是华夏历史上最后一次科举考试中取得进士称号的人之一,为近代著名收藏家、书画家、政治家。”
胡祁隆说得侃侃而谈,仅看了几眼就能说出这么多。
让那几个觉得周正只是运气好,觉得胡祁隆对古董并不太懂的人,都打脸了。
但他们觉得这样的程度还不够。
“你估计就是碰巧对汪士元很熟悉,所以才知道这么多。”
“正常人哪有看一眼就能说出这么多的。”
胡祁隆被逗笑了,“反正你们是不服气的,我也甭想跟你们再废话,简直是浪费我时间。不相信就不相信吧,对我,对周小友又没什么损失。”
“你看他就是怕了,所以不敢继续了。”
胡祁隆刚转过身,听到这话,又扭头过来。
说他可以。
但说周小友发展成这样是因为运气,他第一个不同意。
“那你们就继续问,甭废话。”
这几个人想故意刁难胡祁隆,于是继续往前走,找到一幅草书字画。
草书懂的都懂。
字写得清不清楚不重要,主要是看笔画的韵形。
胡祁隆看着这幅字,眯了眯眼。
那几个人见状,不禁都笑了。
“呵,认不出来了吧?”
“稍微上了点难度就看不出来了,还说刚才不是碰运气看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