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怡奇不由分说,一把扑上去,把小洁死死地抱在怀里。急切地寻找着她的嘴唇,他们剧烈地炽热地接吻,嘴唇紧密的吮吸,舌头热烈的搅和,双手互相用力的揉搓和抚摸,一切天旋地转,不到九十平米的房间,成了他们撒欢的战场……
“你怎么才来,我等你等的都快要死了……”在接吻的间隙,小洁对杜怡奇说,她激动的眼泪滴落在杜怡奇火热滚烫的胸膛。
杜怡奇心里一阵激动和欣慰,近似野兽般的粗鲁,一把抱起小洁,一脚踹开卧室的门,一把将小洁扔在宽大的床上……
杜怡奇和小洁彼此相拥,躺在彼此深情地注视里,互相深情地微笑着……
情人实在是婚姻生活中的奢侈品,虽然刺激,但是极其昂贵。
在婚外情的狂欢中,谁都是付不起代价的买主儿。
“你这次在省城待多久啊?”
“十天半个月吧,看看事情的进展了。见庙就烧香,见佛就叩头。总得把山头都拜到呢,得硬着头皮拜,谁也不敢得罪,就算是礼轻吃人家白眼,也得硬着头皮上。宁可做到礼多人不怪,没办法,自明清以来,贫穷落后就任人宰割,所以我们穷也活该吃人家白眼。”
“那有什么办法,你再吃得白眼多,也是一方大员,一个县的父母官,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呢。”
“我们也就靠这点羡慕活了。”
他们聊着天,从上大学聊起,头一次见面,杜怡奇骗她,说自己是导游,要带她逛变学校的每一个角落,可结果,被同宿舍的哥们儿揭穿,她才知道杜怡奇就是那所学院的师哥。
她说那时候多好呀,她正年轻,碰到杜怡奇这个调皮、热情、善良的师哥,闭关紧锁的心,一下子就打开了。
小洁说,她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候,就是上大学的那几年。
“那真是梦一样的日子,如果能不醒来多好……”
我们还没有资格谈醒不醒来的问题,因为我们得先睡着才行。
可是那一晚,我们的精神头都很大,很足,没有一点想休息的意思。
情人在一起也许就是这样了,总是得无休无止重复着暧昧地话,一次一次地做着本应属于夫妻的事儿,有时似乎也不是真正的需要了,而是一种炫耀、一种展示、一种功课、一种习惯……或者怎么说?
总之在自己主动愿意和自己为了维护情人关系这两种意向之间,他们选择了继续,选择了激情,选择了用任何方式满足娱乐对方。
因为只有这样,才对得起情人的称号。
因为是情人呀,早就有约定的。他们都是有素质的人,他们都在尽心尽力地维护着他们特殊的情人的关系。有时候倒像是在贯彻契约的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