竺轶摸着下巴继续说:“不要怕,跟哥哥来,哥哥帮你找妈妈。”
如果此时白韭醒着,又或者是小队里的任何一个人在这里,恐怕都会被他的话恶心到。
这个小朋友才五六岁,你一个大了二十岁的成年人自称哥哥是要闹哪样。
好在白韭依旧昏迷不醒,其他人也还在下水道里受难,只有电视机里的小女孩独自承受这种痛苦。
熟悉竺轶的观众都在弹幕上吐槽了。
——开始了开始了。
——又来了,连鬼都不放过。
——娟子,你的在天之灵如果看见,请不要放在心上。
——说真的,我刚才看到这个小女孩很害怕,但是我现在只想为她点蜡。
竺轶又试着用真实的声音对小女孩说了几句,还没说到等她出来后的奖励,电视机突然发出砰的一声,在竺轶面前彻底坏掉了。
竺轶:“……”
观众们:“……”
宁愿选择死亡吗?
“哎,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,只能用第二个办法了。”竺轶很无奈地叹了口气,把花灯随便挂到一边,伸手把电视机抱下来。
然后大家看见他从厨房里面拿了几把刀出来,还有一些镊子、螺丝刀一样的工具。
竺轶把茶几上的东西推开,把电视放上去,然后在微弱地灯光下极其富有研究态度地开始拆解电视。
刚才直面过小女孩贴镜头的观众们都无语了,且不说这个电视本来就诡异,也不提竺轶没有看见的画面,单说突然坏掉这一点,就能猜到这个电视背后肯定有鬼。
结果竺轶竟然跟个没事人似的,开始拆电视,还把靠在沙发旁的白韭当做临时放工具的柜子,把一把螺丝刀放在人家头顶上。
你还有没有人性!
白韭和小女孩临时保护协会发来抗议!
正当竺轶要把电视拆开的时候,掉在地上的螺丝刀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白韭如同诈尸般,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起来。他先是怪叫了几声,然后像见到鬼了般看着竺轶。
白韭上下牙齿打架,哆哆嗦嗦地说:“我我我我你你你你……”
竺轶被螺丝刀掉地的声音惊动,转过头去看他:“说清楚点。”
白韭摸了一下心脏发现自己还活着,又信不过地掐了大腿,这才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。
“我刚才怎么了?”
“你晕过去了。”竺轶停下手上的活看着他。
“我的妈呀,你永远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。”白韭惊魂未定地说。
“你不就在地上睡了一觉?”竺轶嘴角噙着微笑。
“何止!我们在门口躲那啥的时候,我面前突然多了一个矮矮的家伙,你也不是你了,然后外面的‘模特’不知道为什么都进来了。
我一转过头,就看见它贴着我的脸!
还好我当时手脚没失控,矮身躲过了,否则已经和它来了一个激吻……
后来我赶紧跑进了厨房,拿着菜刀,对,就是这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