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青梨来玉王爷这儿一趟,却又被尤北林知道了。
尤北林还是一直盯着梁青梨。
这回,趁着梁青梨不在,尤北林又跟焉薄晚说:“梁统领又去了玉王爷那儿密会男子了。”
“是吗?”焉薄晚对此感到很惊讶。
尤北林点头不迭:“千真万确。而且,梁统领去玉王爷那儿并没有跟玉王爷拜见,倒是私自带着其门客在静室幽会了好一段时间。”
焉薄晚闻言默默盯着尤北林。
尤北林只感焉薄晚的目光如刀锋一般锐利,让尤北林头皮发麻。
尤北林膝盖一软,跪在地上:“奴才……奴才所言千真万确。”
“我相信你不敢撒谎。”焉薄晚仍是定定看着尤北林,“可你一直盯着梁统领,是为了什么?”
尤北林脑袋一阵发麻,巴巴地说:“奴才……奴才之前见梁统领行为有点可疑,怕他犯下错误,影响皇后的清誉,才、才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焉薄晚大掌一挥,打断了尤北林的话语,“我最恨在我面前耍心眼的奴才,拖下去。”
“皇后恕罪!奴才不敢!皇后恕罪!……”尤北林一叠声地求饶,但也没什么用了。
梁青梨打小就服侍焉薄晚身边,替焉薄晚排忧解难,劳苦功高。
焉薄晚又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,觉得梁青梨私会外男、无媒苟合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莫说梁青梨是和玉王爷的门客苟合,就算梁青梨是和玉王爷本人苟合,焉薄晚都不会有什么意见。
但尤北林作为近门侍卫,却这样唧唧歪歪的,就很讨厌了。
焉薄晚容不得这样的人守在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