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承期充耳不闻。
他垂眸盯着顾怀曲烫红的耳根和衣衫松散敞露出后颈,情不自禁地伸出手,略一用力,扣住他的肩窝。
登时感觉到对方剧烈一颤。
恶欲澎湃也就是一瞬间的事。
郁承期狭促地眯起了眸,低沉道:“何必这样?师尊……你该不是想替谁守身如玉吧?”
顾怀曲脑中昏胀欲裂,甚至听不清他在说什么。
那只手臂忽地下移,从背后勾住他的细腰,气息一下子凑得很近。
顾怀曲眼眸微震,只觉得一阵火热发烫,仅剩的理智也要被烧尽了。
他死忍着偏头躲开郁承期,可他四肢百骸早就绵软了,神智几乎崩溃殆尽,无力挣脱,皱起的眉间只剩几分执拗。
他紧紧闭着眸,浑身浸满了湿汗。
……郁承期这辈子见过许多人,却唯独没见过谁比顾怀曲更好看。
他就像一把张力狠劲的角弓,无论如何摧折,也不会露出半分娇软柔弱,甚至就连眼下,也如同一把高傲矜贵的长剑跌落熔炉里,滚烫落魄,令人垂涎欲滴。
郁承期哪里禁得住这种引you。
他一把将顾怀曲拉起来,从背后紧箍在怀,力道蛮横粗鲁,险些将人勒断了,垂着深沉幽暗的眸子,略一侧头,鼻尖狎昵地抵住他的脖颈。
心想……
他给过顾怀曲机会了,这是顾怀曲自己偏要羊入虎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