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城虽没说话,但一脸冷漠,与他们两个隔了起码半米的距离,看起来并不想与之为伍。
两个小师弟也始终默默的不搭腔。
顾怀曲没有听懂,正好几人已经走得很近了,便淡漠走上前道:“楚也。”
听到这冷淡的声音,楚也才注意到暗处的师尊,愣了一下,赶忙道:“啊,师尊?”
顾怀曲点了点头。
又不禁问: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楚也面色一下子纠结起来,张了张口,咳了几声,还是没好意思说。
这可是他们清冷矜贵的师尊啊,怎么能说这种东西脏了他的耳朵!
郁承期笑吟吟地截过话:“师尊怎么来啦?是来找弟子的吗?”
村口的灯笼昏暗,泠泠月华洒下来,郁承期逆光而立,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,被映得清皎如绸,衣襟不知廉耻的半敞着,水珠滑下来,顺着胸膛紧实鼓胀的线条,在光影下无比清晰。
顾怀曲只看了一眼,便觉得不自在,不及训斥,郁承期忽然掰过他的肩膀,将他向后转。
“……”
郁承期今日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,边悠悠懒懒地推着他往回走,边道:“村口风太凉啦,我们回去说。”
顾怀曲的确是有事找他,索性忍了,其他弟子也并未察觉他们这样有何不妥的,他们泡了一下午温泉,骨头都松软了,各自回了房歇息。
于是郁承期则推着顾怀曲进了屋里。
点上灯,朴实干净的屋舍被照得温暖明亮。
顾怀曲转过身正要与他说话,眼前的气息忽然变得很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