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怀曲最恨他提起这事。
冷着脸怒道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”
“哈哈……欲加之罪?”郁承期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,歪着头,眸色阴蛰,“本尊冤枉你了?你敢说你不恨我?”
“既然有自知之明还问什么?!滚出去!”顾怀曲毫不留情地冷喝他。
嘶……
郁承期太阳穴突突跳。
只要一想到顾怀曲对他心存杀念,他就觉得十分介怀。
他对谁都记仇,在他眼里对他不好的人没有例外,都该死!
可偏偏他知道顾怀曲是怎样一个人。
如果连顾大仙师都会用下三滥的手段阴人,那这世上就没有端端正正的好人了。他只是越气极了越心生叛逆,不刻意抹黑顾怀曲他就难受。
可谁允许顾怀曲就这么认账了?
找死吗?!
郁承期忽然轻嗅了嗅,闻到顾怀曲身上有股清幽的香气,以及淡淡苦涩的药味。
他不禁恶向胆边生,忽地凑近上来,不遗余力地讥讽了句:“师尊……你该不是嫉妒徒儿吧?”
顾怀曲立时警觉退后,没几步,背后便紧挨到了墙,无处可躲。
他不禁有些羞怒,冷厉地瞪郁承期:“我嫉妒你什么?”
他被郁承期堵在角落,对方那双锋锐而懒散的眸子正睨着他,眯了眯眼,挤出声卑劣的鄙薄:“嫉妒徒儿比你大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