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挚像猛兽舔舐着他脆弱敏感的后颈,又在林曜毫无防备时,用齿尖用力地咬了下去。
林曜软成了水,凭着本能往秦挚怀里钻,喉间流泄出诱人的□□。
……
……
养心殿外。
刘敬忠挽着拂尘,笑吟吟地走向禁军统领魏陵阳,更满眼深意地向下扫了眼。
“夏国皇帝送第吻来,倒真是诚心求和。魏统领辛苦,还是先去解决下为好。”
魏陵阳身穿铠甲,表情隐忍。
他以剑驻地,手隐晦地挡着某处。
“公公说的是。”魏陵阳苦笑: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第吻,果真名不虚传。”
“这没个三日,陛下是出不来的。魏统领还是快去吧。”
“那就劳烦公公了。若有要事,还请差人来通禀一声。”
刘敬忠笑笑:“魏统领客气。”
魏陵阳抱拳,道声告辞便迅速离去。
他体内热血翻涌,燥热难耐,霎时连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了。
刘敬忠原地站了片刻,这才转身走到殿外候着。
他从新帝登基就跟着伺候,迄今也有五年了。
这些年陛下以战止战,治国有方,是天生的帝王,却唯独对男欢女爱之事毫无兴趣,从未曾临幸过谁,秦国后宫更是空置多年。
今晚陛下却临幸了位第吻,更极有可能诞下龙嗣,想到江山就要有后,刘敬忠不禁老泪纵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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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宵苦短。
一缕曙光从窗棂映进,照亮了龙塌之上的凌乱不堪。
殿内两道浓郁热烈的味道交织碰撞,未散分毫。
层层帐幔下,锦衾裹着的美人裸露半侧肩背,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斑驳吻痕。
林曜蹙着眉,像是还溺在昨夜疯狂的欢爱中,眼角忽的垂下滴泪。
秦挚支起身含笑欣赏,见状便伸手轻拭去那滴热泪。
“怎的哭了?”
林曜装不下去了,委屈地钻进秦挚怀里。
“陛下欺负我。”
林曜边说边在心底臭骂狗暴君。狗暴君简直畜生,他这身体才刚满十八,就被这么凶残糟蹋。而且狗暴君是打桩机吗,都说累了不行了,就不能让人休息会吗!
他喉咙都哑了。
但骂归骂,林曜还不至于去以卵击石。
他从小就被遗弃,是在孤儿院长大的。那地方教会了林曜怎么生存,嘴甜爱笑的小孩总是讨人喜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