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晏珩答:“是简饶空,我给温别打了电话,他在旁边。”
虞溯哦了一声,饶空哥哥也是人鱼,他确实很有可能知道自己的真实需求。
不过……
“是不是被吓到了?看你和平时不太一样,我不是和你说了吗?我变成人鱼可皮实着呢!”
池晏珩也不走了,就站在小半米深的海水中低头看向虞溯。
“下次不许那样做了。”
虞溯逐渐缩起肩膀,就和个小鹌鹑一样,
虽然池晏珩的语气很柔和,表情也不吓人,但是虞溯莫名的就是有点怕这样的alpha。
“……也没有下次了嘛,难道我还要向别的人去求偶?”
“你不会有那个机会的。”池晏珩笑了笑道。
虞溯咕咚咽了一口口水,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又进化了……
“疼吗?”
虞溯:“啊?”
“你的鳍纱,你的尾巴,疼不疼?”
有的时候,委屈和苦楚就像是一堵厚厚的城墙,将脆弱的自己包裹在内,没有人攻进来,那便越来越坚硬。可一旦有人开始攻城略地,就会发现所谓的铜墙铁壁,不过是塞了棉花的空心架子,稍一用力,就层层递进的塌陷了下去。
虞溯受不了池晏珩这样的温声问询,他瘪了瘪嘴,小声道:“很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