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宴一噎,“上次不是怕你跑了吗?”
安然慢条斯理地点头,“给我打上标记我就不跑了?果然是雄性特有的思考方式。”
被埋汰,许宴委屈,“说得你不是雄性似的?在地下医院的时候你还是我离开半步就扑过来。”
安然脸色有一瞬间不自然,“那是特殊情况,不一样。”
许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,“好了,闭上眼睛睡觉。”
安然面无表情地看过来,“真的什么都不做?”
许宴气笑了,被子底下的手拍了拍他的屁.股,“瘦了一圈没手感,再说我再怎么禽.兽也不可能对着一个病人下手。”
安然脸色一沉,翻了身背对他。
还气上了,许宴横过他的腰将人带到身前,从身后抱住,低低地笑,“我不是在嫌弃你,别气了,再不睡我要唱摇篮曲了啊。”
安然的声音含着笑意,“好,你唱。”
许宴清了清嗓子,然后接下来两分钟里,安然就见识到了什么叫五音不全。
这摇篮曲把他那丁点睡意都唱跑了。
安然转身捂住他的嘴,“别唱了。”
许宴看看着他,很想笑,“是你自己要我唱的。”
舒适的信息素围绕,肚子里隐隐的抽疼得到缓解,反胃的感觉也减轻不少,安然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姿势,闭上眼睡了过去。
许宴本来不困,可听着安然的呼吸声,不知不觉也睡着了。
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很昏暗,看天色可能是深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