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藏风:“我还是觉得你的不像多过像。”
他顿了一顿,眼神难得地显出了点儿心虚,说:“但你受伤之后的表现,确实担得起天下第一杀手的名号。”
这数学傻子把这伤说得多严重似的,那我就笑了:“一点小伤,何须忍耐?”
我早感觉不到疼了,我什么都没了。
刚刚我被他勾倒,是屁股先落的地。
有些东西碎了,黏是黏不回去的,即便勉强黏回去,它也一直碎在你的心里。你若想起它,也只会想起破碎时的它。
这就是为什么,如果我们把东西打碎了,比如一段两瓣的友谊,一只真挚的铁臀,我们就要学会忘记它,这样它从外表上是碎的,但它在我们的内心是完整的。
李藏风:“你还在闭气,香味散去了没?”
我闻了闻:“散的差不多了。”
李藏风:“这香味你闻过?”
“不曾。”
“那你怎能确定它有毒?”
“刚刚我猜的,现在我确定了。”
李藏风奇了:“如何确定?”
我双目如炬:“你。”
李藏风疑惑:“我?”
我高深莫测:“你中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