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祁宸衍觉得自己似乎也头晕目眩,燥热感几乎是顷刻间汹涌而上。
他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。
闭眼缓了缓,便也有服务生过来扶他:“先生,您是喝醉了吗?”
他冷眼朝服务生看去,眼神过于冷漠,服务生吓得一愣,他已经推开人,快步走到电梯前,一脚踹在扶着时星的服务生身上,在时星朝下倒时将她抱了起来,转身进电梯。
那时候,他已经没心思顾及那两个服务生了。
他清楚的知道他和时星被算计了。
酒里有东西。
一阵阵蚀骨的痒意在朝骨头里钻,伴着几乎要将人烧成灰烬的滚烫灼热。
怀里的姑娘就像个火炉,被他抱在怀里,用细腻柔嫩的脸颊蹭着他的颈哼哼唧唧,嗫喏着“难受”,“好热”。
可他也难受,他也热。
她这样乱动,他更难受更热了。
“别动了。”
祁宸衍克制着,用最后的理智按紧她试图让她别再乱动,微微抬高了脸避开她,一边拿出手机给梁泽恒打电话。
可电话还没打出去,女孩柔软的唇就咬在了他滚动的喉结,张嘴,用牙齿细细的厮磨。
就像是,想要他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