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看看就好。

祁宸衍看她一眼,忽然好笑,“你想什么呢?”

他无奈:“他们就算想做你想的那些事,也不可能在玻璃花房里。”

玻璃透明,外面很容易看到。

陆甜应该还没那么疯。

祁宸衍叹气,捏捏时星掌心:“小朋友脑子里怎么总是这些乱七八糟的?”

时星撇嘴没说话。

她也是怕有个万一嘛。

毕竟以时星这么短暂的接触都觉得陆甜的性格确实也很难说。

就好像今天之前谁能知道她忽然就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啊?

说不定真就那么疯呢?

两人脚步很轻的绕着花房走了半圈,终于走到了可以看到那两人的地方。

花房里的最右边,摆着一架白色的钢琴。

陆甜穿着黑色吊带裙,波浪长发披散着,侧身慵懒的靠坐在钢琴前,手支着下巴,看她身边的男人,唇角带着笑。

男人时星很眼熟,就是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位薄二叔。

他穿着黑色衬衣,侧颜冷峻,也坐在钢琴前,却是正面对着钢琴。

双手放在琴键上。

时星看到男人时,那种古怪的情绪又冒上来了,她轻轻抿唇,压低声:“他在弹钢琴?”

“嗯。”

祁宸衍皱眉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