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庆合点了点头,说道:“恩,潇虹,有话就直说。”
“张书记,是这样,您知道我的几个哥哥都在煤炭公司。我听说现在煤炭公司的职工对县委、政府有些意见。”
张庆合听完之后,不免有些诧异,说道:“有意见?有哪方面的意见?”
“是这样,这几次煤炭公司追缴回来不少的费用,但是这些钱县里收走了,普通的职工并没有享受到什么优惠和照顾,特别是一些岗位上的工资,之前只是发一半。大家觉得这些钱本来该是发工资的,县里多少有点‘打劫’的意思。”
煤炭公司追回来的费用,张叔原本计划是投入到临平到光明区的高标准公路建设上去,另外一部分则是和平安县共建啤酒厂。工人们所说的也是实情,这笔钱确实原本也该属于煤炭公司。只是,张叔认为,煤炭公司从此之后就步入了正轨,以后挣钱要容易得多。听到工人有如此反应,也不得不考虑工人的权益。
张叔道:“好的,潇虹啊,这个情况我知道了,到时候可以考虑以适当形式补贴一下煤炭公司的工人,最起码把大家该发的工资要发了。”
两人聊了不多会,钟潇虹出门之后就敲了敲亚男的门,叫我进去。一进门,张叔就一脸平和地说道:“朝阳,知不知道我把你叫回来什么事啊?”
我笑着说道:“张叔啊,煤炭公司应该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吧,我们公安机关还是为这次费用追缴出了不少力,无论是功劳还是苦劳,都应该考虑一下对我们进行适当的照顾吧,多少也给同志们发点奖金,好鼓励大家干事创业嘛。”
张叔笑着调侃道:“你小子怎么现在也变得这么庸俗了起来?怎么就只盯着那些钱呢?再者说了,我也不管财政,要钱,找香梅,找香梅啊!”
李朝阳笑嘻嘻地回应:“张叔,香梅不还是要听您的。
哎,乱说,县长抓财政,你看你要钱都要的没有底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