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从袛没想到她会直接探出身子来,直接倾身到她面前来,空闲的那只手握住了她的肩膀:“小心。”
文盈的手原本撑在窗沿上,但大公子既拉着她,她便顺势将手撑在大公子手臂上,慢慢将身子归正。
“无妨,这窗子又不高。”
文盈看着他舒朗的眉眼,原本想着要同他大吵一架的念头也没了,只有些扭扭捏捏道:“您怎得一身酒气?”
陆从袛将酒壶塞到她怀中,缓和着步子从正门进来,言语里将事推到了贺行润身上。
“贺行润约了我去,我便去陪他浅酌两杯。”
面前的文盈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月白色纱衣,这匹布料触手微凉,夏日里穿正好,还是旁人赠给他的,他还未曾拿到手,便叫人去按照文盈的尺寸做了身衣裳。
只是没想到会是这般贴身的寝衣。
这寝衣是前两日送进来的,他原本还觉得成衣纺的人没什么头脑,这夏日的夜里,他身子又没什么问题,他们便也没什么机会穿寝衣的,可如今瞧着文盈将这衣裳穿在身上,倒是领有一番风韵。
总归是同未出嫁的大姑娘不同了。
陆从袛缓步向她走了过去,想着文盈这微妙的变化是他一手调出来的,竟是觉得心跳不自觉加快两分:“这衣裳,你可喜欢?”
文盈未曾察觉他的心思,还稍微晃了晃身子:“喜欢的,穿着很舒服。”
陆从袛靠近她,手比脑子更快,已经抚上了她的腰身,一点点带到小腹,触手嫩滑的感觉叫他呼吸都险些要停滞,最后指尖游在她小腹上,隐隐有向上攀上高峰的趋势。
但文盈却是误会了他,只感受着小腹传递上来的温热,她忍不住想,大公子的手停在这里,也是希望这里怀上属于他们二人骨血的孩子吗?
文盈的心软了下来,倒是很怂地说服了自己,两个人在一起也不是一定要分个是非对错,反正她心里知道他从前做的有诸多不对就成了,还是给他个台阶下,留些面子罢。
她太手将大公子温热的掌握住:“要不,您看看能不能寻到些千金科圣手来,将朱姑娘给妾的药方瞧一瞧罢,说不准就能有用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