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沉不住气的看不惯他,先是派人要伏击他给他些颜色看看,但他身有功夫一直难得手,但都知他换了新居,家规未定还未曾请护卫,府里还有个眼珠子般宝贝的丫鬟宠着,便趁着他不在叫人潜进府里来。
“所以,我不在,他们将你当成了我,这一棍子,便是你替我受的?”
文盈的声音有些发颤,既是气那些人卑鄙,又是心疼阿佩收这无妄之灾。
阿佩面上满不在乎:“那些人也不过是想给公子一个教训,但还怕将他彻底得罪了,当时一共进来四个人,我还以为我要清白难保呢,结果几个人就是拉住我,要将我腿打断罢了。”
说着她还笑出声了:“那几个笨贼,想伤了我,又怕真给我伤重了,磨磨蹭蹭的半天不下手,最后终于下手了,公子倒是回来了,将那几个人通通扭送到了官府去,哈哈,你是不知道他们有多狼狈。”
文盈的心一抽一抽的疼,阿佩说的虽是轻松,但当时的情况得是有多惊险,在事情未定的时候,她又得有多恐慌无助?
文盈紧紧拉着阿佩的手,她觉得自己的再多安慰与补偿,都不能抵得过阿佩所受惊讶的万分之一。
她想,公子不让她回去,说王妃那里安全,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事,而他将阿佩从陆府里接过来,是不是早就——
文盈忍不住问:“后来呢,雇佣贼人的背后之人可查出来了?”
阿佩想了想:“好像是查出来了,但具体是谁我不清楚,听说新帝因这事还给了公子好多赏赐,我想,说不准就是新帝故意的,故意逼着公子处于众矢之的,不得不亲近新帝。”
文盈却也是明白了,公子能料想到会出事、会有人潜进府来,何尝料想不到阿佩会替她受这无妄之灾?
甚至大公子就是为了用这件事,叫自己明面上归顺新帝来的更顺其自然,要不然为何那日连贼人都断定他不在,但他却能及时出现,叫本该短腿的伤,减轻到如今能行走能修养的伤情?
阿佩在陆府之中便一直同她在一处,后来大公子迁至新居,且接人过来,都未曾遮掩,何尝不是有意要误导旁人阿佩的身份?
文盈的手攥的紧了又松:“对不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