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男子建功立业,能去谋一谋权势,有权有势才能护着想护的人自在活着。
陆从袛一噎,手上也顿住。
他唇角扯了扯:“换你做男子,难不成我要做女子?”
“那便只能这样了。”文盈认真想了想,“您若是不愿意也成,你我都是男子。”
她大胆道:“龙阳之好也是成的。”
陆从袛被气笑了,手抬了起来,想要在她头上重重拍一下却又舍不得太过用力,最后只能狠狠揉了揉,将她的发髻揉的散碎。
“把你脑中那些念头都清一清罢,当世恩当世还,拖到下辈子,是不是有些太过流氓了些?”
文盈从他怀中抬起头来:“怎么会呢,奴婢是真心的。”
陆从袛眼一眯,眉头轻轻挑,缓缓靠近她,连带着声音也暗哑了几分:“那你不如好好想想,这辈子能用什么来还。”
她的人还在他怀里,他手臂收紧,她软软的前襟便紧贴在他硬挺的胸膛上。
文盈面上发热,同他对着看了半响才开口,但声音小的很:“这种事……你情我愿的,算什么报恩呢。”
这已经是她这辈子说的,最为露骨的话。
她将他们的亲密全然承认下来,你情我愿,多好的词啊,承认了其中的欢愉、美好,皆是她愿意她喜欢的。
陆从袛周身的血液皆朝下涌,喉结也不自然的滚动一下,瞧着她的眸光晦暗不明,下一瞬,他骨节分明的手便落到了她的脖颈上,扣着她向前:“何时学的,嘴这般甜。”
他轻轻落下一个吻来,好似就如他说说要品尝一番般。
但这种事情向来是温柔不来的,他的动作愈发的粗粝,压抑的呼吸声传到了文盈耳中。
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般,手慌乱无措地抵在他胸膛。
“公子,还在马车里……”
他靠近她的耳朵,含弄她的耳垂:“那你小声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