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牌在手上,映着月光下很是精致好看。
这玉牌大公子也有一个,之前她同大公子初次的时候,就是这冰凉的玉牌在她背上一直打,她现在还记得那时的感觉,又是紧张又的刺激,滋味很是难挨。
“这玉牌可是二公子贴身之物,他竟给了你?”
她知道这玉牌,还是因为小时候二公子在马车上护着她的时候,偶然掉出来的,否则她也不会那般笃定将大公子认成二公子。
阿佩却不觉得有什么,低头看了看:“贴身之物吗?他之前倒是确实说过一句,原本我还有些介意的,毕竟带着旁人的贴身之物我有些难受,但是这玉牌真的管用,他也当真从国子监出了来,还为文嫣请了大夫,我想着随便将这玉牌扔在屋子里也不合适,便带着了。”
听罢这话,文盈深深看了她一眼。
她也是经历过情事的,知晓这种感觉。
她觉得,怕是阿佩之前对二公子没什么意思,便也没将这玉牌当回事,后来发觉二公子当真对她有求必应,便对这玉牌的主人有所不同了,连带着对玉牌都上了心。
文盈缓缓呼出一口气来,心中的感觉实在是古怪。
阿佩被她看的免不得有些不好意思,便轻轻咳了两声:“天地良心,我再没有什么事瞒着你了,你要是还想知晓些什么细节,我回去尽数同你说就是了。”
她慢慢站直身子,也将被文盈握住的玉牌放回了领子里。
“原本我也没想瞒着你,一开始同他见面,也算不得什么大事,后来接触多了,便是不好多说了,咱还是快些回去罢,这还是三公子的院子呢。”
她晃了晃文盈的胳膊,催着她往回走。
待出了三公子的院子,府中便黑了下来,因着陆相的身份,府内上下因为先帝薨逝还皆挂满了白色,如今微风拂过倒是略显得有些慎得慌。
刚转过一个弯,便听见假山后面有浅浅的哭声,阿佩被唬了一跳,下意识便要拉着文盈向后退。
只是文盈却觉得好似周身的血液重新开始流转:“嫣姐,你回来了是不是?”
不都说头七回魂夜吗?嫣姐受了这般大的委屈,所以才在这院门口哭的对不对?
她一把甩开阿佩,踉跄着便要往前冲去。
“嫣姐,嫣姐!”
只是转过拐角,只看到地上烧纸钱的痕迹。
她的心骤然凉了下来,便之间站在了原地,闭了闭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