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不是要歇息的吗?”
陆从袛换了个姿势将她搂着,十分自然道:“跟你说话,也算是歇息。”
文盈心跳又快了些,只是她脑子稍稍一犯浑,就有些口无遮拦起来。
“奴婢一直想问您,您是怎么知道,奴婢给二公子做过双鞋的。”
陆从袛身子一僵,声音都清晰了不少:“什么?”
文盈见他这反应,觉得自己好像是说错话了,但她觉得公子应当是没明白自己的意思,她忙着又填了几句:“奴婢的针线活只能算得上的中等,手艺本是拿不出来的,之前还在夫人身边伺候的时候,二公子秋闱,奴婢便给做了双鞋子。”
她顿了顿:“就是您拿走的那双。”
陆从袛被她说的云里雾里,稍稍同她拉开距离,对上她的眉眼:“我何时穿过他的鞋?”
他说这话时,心里止不住地嫌弃,他何至于如此?
文盈被他这接二连三质疑的语气弄的不知该怎没说,声音也不自觉放低,将自己那时将他错人成二公子时的想法给说了出来。
她下踏时间,床下她正好看到了她给二公子做的那双鞋,这才断定是二公子。
陆从袛听罢,倒是没控制住冷笑了一声:“原是如此啊,只是你误会了,我并不成知道那双鞋,想来只是陆从璟换下来的,下人没来得及收起来罢了。”
文盈这才明了,原是自己一直都误会了大公子。
她生怕大公子生气,忙道:“您别往心里去,奴婢就是随口一提,那夜奴婢心里也是乱的,也不知那时怎么想的,这才误会了您。”
陆从袛又是冷笑一声,而后掐上了她的面颊,虽没用什么力道,但却是叫文盈小声哎呦了一下,面颊那侧的眼睛也跟着微微眯起。
“奴婢知错了……”
“你知什么错?若非你这般说,我倒是不知道你竟还给他做过鞋?”
文盈的身上容易留下痕迹,陆从袛只是惩罚性地扯了扯她,便松了手,眼看着他掐过的地方微微泛红,文盈伸手直接揉了上去,望着他的眸子有些可怜。
好像是很不理解,他好端端的为何如此兴师问罪。
可陆从袛听了这些事却不能装作从没听过,他板起脸来:“我叫你给我做平安扣,到如今我连个影子都没看到,结果你告诉我,你曾经给旁人做过更繁琐的鞋?”
这话说的文盈倒是有些冤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