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这事当真不算什么大事,名声而已,随随便便就过去了。
“那公子,你是如何回答夏大人的?他既是你的同僚,又是长辈。”
说罢,她还找补了一句:“奴婢没有叫您继续这门亲事的意思的。”
陆从袛本就离得她很近,如今更是直接伸手抚上了她的脑后,将她拉的离自己更近了些。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,突然关心我?”
文盈心跳骤然快了起来,分明同大公子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,但却偏生在这个时候心跳不受控制。
“您是奴婢的主子,奴婢自然是要关心您的。”
“是吗?”陆从袛贴近她,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。
文盈下意识闭上眼,只觉得这感觉叫她想起了同大公子唇齿相接的触感,公子说过,亲吻的时候,应该闭上眼睛。
但预想中的唇并没有落下来,他就这般亲昵又暧昧地贴了贴她,好像两个猫儿狗儿在表示互相的亲近。
“你这几日在院子里过的清闲,可不像是来关心我的样子。”
他这话似低声的呢喃,而后抚着她脑后的手更用力了些,叫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将她一把揽入怀中。
文盈的手慌乱举在空中,心跳因他的举动险些漏了一拍,如今是推开他也不是,搂住他也不是。
“朝中事很忙,也很叫我心烦,夏妩念的事也是一样,我是不是就不该寻这门亲事。”
他声音很低,心绪也很低沉,他似在询问她,但却又好似心里已经有了判断。
“文盈,你说正经夫妻该是如何模样?”
文盈抿了抿唇,其实并不想回答他这个话,但他搂抱得自己很近,叫她有种想要回答的冲动。
“许是……像相爷与夫人那般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