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盈咬着牙:“您想叫奴婢说什么,告诉您,奴婢已经同他做了真夫妻,您碰过的地方,他全然碰过了?”
陆从袛手上动作停下,换来文盈苦笑一声,在此事上说了谎。
“公子能放过奴婢了罢,奴婢同他什么都做过了,身子已经脏了,公子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,换个干净的罢。”
陆从袛脑中嗡鸣一瞬,怒意与屈辱之感再也压抑不住,他伸手想要直接掐住文盈纤细的脖子,但却在触碰她的那一瞬,手换了方向,直接往她身上触去。
他的动作带有侵略的意味,既是要占有她,又好似要将她身上那抹本来不存在的、其他男人的痕迹全然抹去。
如今本就是在荒郊野岭,即便是周围有草木遮挡,但头顶的日头仍就是火烈的,好似要将时间所有阴暗的角落全部照亮,也是将文盈身上的一切却都暴露在眼前。
文盈的抵抗一点点被击破,所有的理智在此刻崩盘。
她猛地挣脱却无果,她原本已经止住的泪终是又再次袭来,她抬起被绑住的双手挡在胸前:“没有,都没有……”
她哭噎着,终于崩溃喊了出来:“孙大哥是正人君子,与奴婢发乎情止乎礼,从未有半分逾规!”
陆从袛动作终是停了下来,他也好似脱了力般,看着面前的文盈哭的撕心裂肺。
“别哭了。”
文盈没理会他的话,只将手挡在胸前。
“我叫你别哭了。”
陆从袛感觉自己眼前模糊,喉咙滚动两下,压在自己想要再呕出口血的冲动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慢慢站起身来,他的动作慢了很多,待站定后,直接伸手拉住文盈被两只被绑在一起的手腕,直接将她拉到马上去。
这回是坐,而非是趴。
虽说文盈的爹车夫,她本该是有些血脉传承在的,只是她连坐马车的次数都少,更何况骑高马?
她只觉得腿下的马似不喜欢她,要将她掀翻在地,在她恐慌蔓延到全身之时,大公子终于也一起上马,同她的后背整体贴近,给了她想要抗拒却又下意识承受的安全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