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整理袖口,被圣上提起,是好事,也并不全是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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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权御那日也去了太仆寺卿府,知道薄阳的这桩事。
但后面发生蛊虫一事的时候,他已经不在薄府。
此刻听着派出去的人打探到的事,陆权御手指扯断了一支菊。这盆名贵的菊是某个爱慕他的小姐送来的。
他偏头,“你是说,圣上也在朝上问起柳彧。”
“是的,公子。”
“您不是让我们盯着他么?这两日,有其他府的公子,去寻他结交。”
“不过这人性子古怪,谁也不应。”
“手忙脚乱地把那些公子都打发出去了。可见是个没眼色不识趣的。”
陆权御前几日也观察过他,柳彧的性子似乎的确是那样。
但是他的背景好查,一个忍着心性死里逃生,寒窗苦读奔赴洛京的人,怎么会是没眼色的。
反而他太聪明。
根本不全然是他表现出来这番模样。
只是可惜自己那日走得早,没瞧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