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不说话,季晷又道,“季某从来不多管闲事。”
这回谢镜台也笑了,笑容不达眼底,但芙蓉面也明艳美丽得令人目眩,“理应如此。”
季晷眼睛微眯,唇角的笑意渐渐褪去。
“那就不送了。谢小姐。”
谢镜台心中在暗暗防备,没有察觉到说这句话时,季晷的声音变得有些冷淡。
她只想赤锦卫是皇帝的鹰犬。
薄府的事或许不必太认真,可是如果她,要插手后宫的事呢。
他们神出鬼没的,皇帝,也不至于让一群男人去盯着后宫,这么想,她心情又平静许多,“不敢劳驾。”
谢镜台回头喊了一声在另一边等着的秋月,抬脚就走。
秋风瑟瑟,吹拂几缕转瞬即逝的胭脂香气。
季晷转头往回走,指节微动,一枚碎银弹射而出,巫蛊司门口有人嗷嗷叫着从视野盲区摔出来。
“好痛啊大人!”
“痛得我看不清路了!待会儿可怎么骑马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