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阿揽上蹿下跳地跑来回禀说,他哄了小公子好一会儿,小公子才喝完一半这个药,他快喝吐了。

自谢槐珠用惯阿揽这个小厮后,他之前那个总跟着他的奴才,谢镜台就把人打发去庄子了。

谢槐珠倒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
阿揽帮着公子偷了大小姐的东西,心里总怪心虚的,新人说春花秋月两个大姐至今没有嚷嚷说遇见偷子了。

所以有些事情,他估摸分寸之后,就来告诉大小姐。

谢镜台去一看,谢槐珠果真没喝完。

谢镜台盯着他喝,绷着脸,谢槐珠不情不愿地一饮而尽,谢镜台抬手就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蜜饯。

“这药,还有几副啊?”谢槐珠苦着脸。

“两三日。”

谢槐珠顿时耷拉下脸,片刻后,他不顾奴才们还看着,咬咬牙,他抓住谢镜台的手臂,“阿姐,能不能少一点?我真的感觉没什么了,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
他知道待会儿阿姐又要出门去楚姐姐家。肯定会让兄长来盯着自己。

那大哥可是会上手“喂”他的。

春花秋月在旁边偷偷笑,大着胆子说,“小公子在撒娇嘞!”

秋月也点点头,“是这样的,可是春花笨蛋,下次传话的事让我去。”

春花秒懂,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。

谢槐珠面红耳赤,耳垂都红了,只看谢镜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