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让他就这么死掉,能不能斩草除根。也就避了小表弟被赶出宫摔傻的事情。
但他现在还没死。
片刻后,谢镜台眯了眯眼,蹲了下去,从腰间取下香囊。
解开金丝线,手指往里面摩挲。
香囊是精心配制的,之前谢镜台也一窍不通,现在跟着问水业学了,就认得不少香草,竟也有药效。
晒得很干的几根香草被谢镜台取出来,碾成碎末,塞进了那幼童青乌的嘴里。
幼童的眼睫颤抖着,因为疼痛而断断续续醒来又昏过去。
他隐约看见了一张朦胧的脸。
谢镜台从里面出来,秋月就立刻从宫女身边离开迎了上去。
“小姐,怎么样,是不是他?!”
那宫女也小心翼翼地看过来,人都在里面躺着呢,应该不可能是的。
谢镜台对上宫女的视线,“看着像。”
“啊?”宫女抽了口气。
“等他醒过来,再找机会来好好地问。你给我看着他,省得他跑了。”
宫女咽了咽口水,犹豫,“贵人,奴婢瞧他这样子,恐怕活不到您下次来找他算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