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尊卑关系,不会还要我来提醒吧。”
张氏顿时面红耳赤,“你——!简直是没规矩,牙尖嘴利!”
“我怎么说也是你二叔母,你身为一个晚辈,跟长辈这样嚼舌,没有礼义廉耻,一张脸皮子不能吃一辈子!”
张氏瞪着这个小贱人,她母亲虞轻絮同样也是个贱人。鼓动谢渠离了谢家分家。
又让谢丝兰也离心家里。
如果不是这样的话,她现在行走洛京,地位同之前更是不同。哪里还需看其他人的脸色。
谢镜台真觉得她莫名其妙,不看张氏,反而瞧向她旁边的宫女。
“侍中夫人方才进宫,是撞见哪个贵人养的猧子了?”
宫女不解,但毕恭毕敬回答,“回小姐,并无此事。”
张氏气怒,“谢镜台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谢镜台一笑,“没什么意思,我只是担心,侍中夫人被狗咬了而已。”
“长不长辈晚不晚辈这种事,侍中对他的兄长如何,我对你如何。”
“好教有人不要犯了疯病。”
张氏一时间面红耳赤,他抬手指着谢镜台,胸口剧烈起伏,结巴得说不出话来,“你、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