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“你不问她那些小孩子玩的东西,是从哪里来的。”

谢槐珠想了想,“奶娘回了家里一趟,说她儿子生病了,应该是她儿子的吧。”

谢槐珠从未曾往别的方向想过,虽然他没办法理解容娘究竟要做什么。

夜色暗,倒也并不能完全看清楚具体东西的材质。再加上容娘又心虚,遮遮掩掩的。

“谢槐珠,我小时候送过你许多东西。”谢镜台也为那老奴的大胆而感叹。

不过想想,如果不是容娘的母亲是阿娘的乳母,她又是谢槐珠的乳母。

谢家对她们一直不差。

她又哪里来的胆子敢做这件事。

谢槐珠猛然顿住脚步,之前的迷雾好似一下被抹去。

谢槐珠并不笨,方才容娘摆弄玩具抠取淤泥的动作在他脑海中回放。

谢镜台问他那玩具从哪里来。

他说或许是容娘儿子的。

可是容娘回府便也罢了,把那些东西带回来做什么。

他张了张嘴,结合谢镜台的话,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,脑海中有一刹那的空白轰鸣。

春花憋了半天已经憋不住,她呼呼咽下去几口窝囊气,“这个该死的刁奴!死也不足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