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忆惊人，倒不是说在虚空之中可记得圣魔界的位置，而是记下了徐子陵的气味。

加之有牛魔泪眼相助，他才不致在混沌虚空之中走失。

费尽千辛万苦，他终是赶到了此处。

徐子陵不胜唏嘘，道，“没想到，你还能循着我的气味到此。”

说归说，徐子陵却是察觉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，再次打量起牛奔，脸色赫然一变！

他腾的一声站了起来，凝声道，“你是说，你循着我的气味？”

“对啊，怎么了？这是我们牛族的本能之一，嗅觉极为惊人，只要记下了气味，不管隔得太久远了，多少能找到。”

“不可能，这绝对不可能。”

徐子陵目露精光，喃喃自语。

“徐魔友，我一个人找到这里来，怎么会不可能？”

牛奔也是来了牛脾气，也是站了起来，高了徐子陵一个头。

徐子陵盯着牛奔。

看到了他身上的着装。

虎皮衣，豹皮鞋，狈皮靴。

龙山华告诉他，王大伟以剑成人之后，在极短的时间内杀了那三名猎牛者，而后切下了皮，制成了这三样物件，送给了牛奔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