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艳赶忙追去,武天子却已经走远,当下她迅速追出去,再问一声。

“那晚上还来我房间吗?”

没有答应,祝艳也无趣的走了回来,摇头道:“小处男就是不经逗。”

“方莽子呢,怎么没瞧见人?”她再问道。

“方哥好像是去安慰笃毗了。”江鏖回复。

“得了吧。”祝艳不屑摆手,“他还安慰人呢,他不气死人就算是不错了,正方形脑袋像是麻将,长相像是幺鸡,主打一个扭曲。”

“额……”江鏖也没回话。

瑞源和简神眸则又对弈起了象棋,两人下的是君子棋,允许悔棋,但你悔棋之后,对手也会获得一次悔棋的机会。

“错了,我悔一步。”

“行,我也悔。”

“再悔。”

“好,跟。”

“……”

两人硬生生开创了象棋的另一套路——后悔流。

他们能将一副象棋硬生生悔成原本模样,一颗子不少,下了半天连个兵都没少。

江鏖在旁看了半天,最后实在是顶不住了,竖起大拇指叹道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