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大州的文院弟子都远没文天州这般魔怔,文天州和黩武州就是两个极端,如果是黩武州是能动拳头不动嘴的话,那么文天州就是只动嘴不动拳,他们之间不谈厮杀,只讲斗学,且学习任务极重。
平日小考,周末周考,月末月考,还有期末考和年考等,年纪够了还得升学考。
倒不是他们手里的学问没用,相反还很有用,许多大学士就是如此考出来的,但一州都如此,难免会让人觉得稍显怪异。
除了文天州学子外,飞艇上还有不少去往皇城的修行者,表情皆不同,有人忐忑不安,有人面带期望。
这就是飞艇的经济舱,中下层人群乘坐的地方。
疫马很喜欢坐经济舱,芸芸众生的诸多表情能让他产生灵感,讲出诸多不同的好句。
例如现在他看着文天州的木讷学子们,忍不住感叹道。
“茫茫读书人,无一懂学问。”
“你懂吗?”陈宁忽然问道。
“略懂。”疫马点头。